我寂寞得就像大风里的塑料袋

活着不是为了写作,而写作是为了活着。

想饮一些酒,让灵魂失重,好被风吹走。

原来小哥已经回来1000天啦。

想起来15年去完长白山回来写完了一篇日志,那应该是我写的最用心的一篇交代。对自己的交代。

十八岁,去了一场长白山,没有见到小哥,没有见到吴邪,但我在水雾风雪里看到了长白山,看到了好多年前的那个自己,抱着书哭得不能自已,把全部心力倾束于那个恍然如梦的世界。

我从没觉得它是假的。

从07年盗墓笔记第一本第二本同时出版被我翻开的那一天,我就坚信他们那个世界是存在的,我们终将会遇见,相逢。

2015年,我十八岁。

长白山是我做了八年的梦。是我想了最久,做的最长的选择与梦,可能以后,我不会再做梦了。

做梦哪有那么简单,你需要那么投入到梦中,费尽心力,呕心沥血,把全身的爱与恨都泼洒在梦里,它笑你便笑,它哭你便哭,细胞与大脑被牵制,略有变动就丧失了理智与激情,在最悲伤时,化为一滩泪与肉泥,什么都不想做,只想用它埋葬自己。

再也不要那样了,所以我很久没有喜欢的东西了,很多东西都点到为止,刚刚好,不会撒泼,不会疯狂,保持进退得当的距离,依旧是优雅的姿态。

那么精疲力尽的自己,好久没有见到了。

我在十八岁的日志里说:

「一路小雨不断,刚开始坐车时居然下了冰雹,一行人担心难见天池,我却越发激动。直到坐着超刺激的皮卡沿蜿蜒盘旋的山路一上至顶,我才明白站在云里是何感觉。

上山时天已放晴,但云彩仍未散去,山上更是云遮雾缭,十米之外只见黑影,行走云中,大风暴怒掀起山上的迷雾,天池隐没在乳白色浓稠水气里 ,面前水滴凝结在空气中,随气流奔腾不已,每一滴水汽都像泼辣的女人,肆意在脸上撕咬挠抓,但那令人贪恋的冰凉触感,又使人永远爱她。

我在栈道行走,每一步都走近雾里,是这样的,小哥走入苍茫大雪,从此只有眼前路,未有身后身。

青铜一瞬,人间十年,世间变换颜色,不变眼底深蓝。

山顶风近寒冷,我裸露在外的双手冰凉,犹如寒冬。除了雾,我看不见其他。可我知道在梦中有人就是一步一步走入似雪如雾的山里。

十年一瞬如沧海,沉睡言早,告别已完。」

盗墓笔记可能是唯一了,它也许也不是那么完美,也有太多太多的负面新闻,但它是贯穿我童年时光的仅存,从此以后,不会再为另一本书痛哭长夜,再喜欢也不会了。

三叔说吴邪是零,他把自己分割成一个负一和一,于是有了铁三角。

我还难以创造世界,只有努力接受融合于这个世界,我还在努力的走向一字,但举步维艰。

西贝说,风虽大,都绕过我灵魂。

多孤独,多凄惨,多可悲,但多真实啊。

想饮一些酒,让灵魂失重,好让风吹走。

风虽大,却,都绕过我灵魂。

我长大了,他们也老了。

谢谢你们陪我这一程,遇见你们,真的是很开心的一件事。

小哥,欢迎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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