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寂寞得就像大风里的塑料袋

活着不是为了写作,而写作是为了活着。

「李泽言x你」心动

ooc有。练笔小段子。听歌成熟……老李吧。


接上篇「仲夏夜之梦」






“你要听吗?”


李泽言听你这样说。


“好。”


洁白耳机向他递过去,他看着你,不迟疑伸手,因为动作太迅速,他的手指碰到你的。


温热,居然是烧得他瑟缩了一下。


你躲掉,不给他,偏要自己动手放在他耳朵里,没想到他猛地颤动一下,瞬间抬手紧紧攥住你的手,不让你再动作。


食指下意识微弯,骚挠了你的手心。


空气浓稠,闷热天气令人干渴,似乎要下雨,而你手心好湿。


和心脏一样,小舌舐过的痒。


轰鸣雷动。


刹那间,厚重雷声在耳边震响,有些眼花,李泽言在乌色天空里变得浅薄,逐渐透明,连锁住你的力道都变小。消失,殆尽。


惶恐想抓住他,世界却突然旋转,堕入漩涡,醒来又是黑暗阜盛,月光下,你面前李泽言的脸一派不悦。


甚至可以说相当的……不好看。


耳中一空,两瓣耳机被他强硬取下,没半点商量,直接入耳,听了两秒瞬间扯开,看着你的眼神复杂,仿佛不可理喻你晚上不睡觉究竟在干什么。


大梦初醒,你还在迷茫中,恍恍惚惚把耳机塞回……


——瞬间清醒!


李泽言看你瞬间睁大的双眼,接过手机音乐暂停,温热手心拂过弯翘睫毛,盖住。他让你闭上双眼。


窸窣声响,你听到他无奈叹气起身下床,打开台灯,即便闭眼你也能感受到暖色光亮。


有些哑,他的嗓音从床边传来。


“太亮。先闭一下,等会儿再睁开。”


随即离开。


还好,有脚步声掩盖,你快要控制不住的轻弱的心动。


等到脚步声渐进,你才缓缓睁眼,坐起身,暖色覆盖下你看到李泽言迎光走向你,手中玻璃杯清亮,纯净水摇晃,忽忽摆摆像还在翻涌的意识。


坐下来,你看着他饮水,手腕抬起,修长指尖随意压住杯壁,上仰的下颌线流畅,一度滑到突兀喉结,上上下下,像在暗示什么,又沉默的不在暗示。


“我也想喝。”


轻轻抿唇,舌尖微微露出,你对他说。


看你一眼,让你靠住他,刚才入口的水杯瞬间就换了主人,动作太过熟稔,李泽言是根本没打算费力再跑一趟去拿你的水杯。


夏日,水是冰的,刺激你又清醒半分。


唇贴合杯壁,你一点一点喝,他就好脾气地让你那样靠着,抬手理顺你发圈,手指从你发间穿过,很温柔,无意泄露的珍惜被你捕捉到。


缓慢,他很轻柔的在爱抚。


忽然,心头好像有一道冰丝滑过,你侧过脸,朦胧里抬头叫他名字,“李泽言。”


“嗯?”


“我梦到你了,十七岁的你。”


你听见他笑了一声,嗓里响起,有些低重,沉沉得很好听。


“那时候的你让我想起一首歌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《心动》。”


说完,你有点不好意思,鼻尖埋在他怀里,嘿嘿一乐。


“不是那个心动,就是那首歌的……”


停下了。


李泽言抚发的手忽的一滞,不自觉下移,制住脖颈,须臾用力,抬起你扣向他,微微一个倾身,就咬住了你的唇,含进嘴里,堵住未完展的话,混着水光吞咽下去,像吃掉了一块糖。


“睡了。”


缠绵末了,他轻轻印上一个吻,无关情欲,只是细碎的温柔。


周末下午。


窗外小雨淅沥,洗刷掉铺面忧尘,丛丛树叶翠的亮眼,结伴在风里招摇。


靠在李泽言身边,房间安静,只有他不时翻动过文件纸张声,划破快要凝固的空气。


太静了,反而扰得你手中书页烦乱,唔,抬头看向天花板,想听歌。你止不住的想听歌。


忽然,有旋律入耳。


钢琴声跳跃在耳道内,单音节,汇聚成一道细流,女声秀色漂亮,升腾到眼前,有幽幽凉风般苦与甜的醉意。


你看到他在笑。


盈盈眉眼,像极了你梦里那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

只是眼前这个有点霸道,褪下青涩,他不容拒绝,将自己的一只耳机塞给你,从天而降送你一首滋谩彧然的歌。


心动。


所谓心动,不是某一处动作,不是某一句话语,不是某一寸眼神,不是某一场心情,不是某一时,不是某一刻。


是时时刻刻。


是名乎为李泽言这个人。


是他,只他,只有他,只能是他,令你在爱,在心动。


这一日小雨,窗外橡树霖霖斑驳浓郁欲滴作绿色,好丰沛,李泽言低眉浅笑,握拳掩住,怕你看到太多。


“《心动》是吗?”


俯过来,大手盖在发顶,环住你,吐气声萦绕在歌声里,他说的好轻。


“很好听。”


我听到了,你心动的声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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